易闻希紧紧抱住他:“你别哭啊。”
安禾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一句话:“你凶我,你冤枉我。”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也许是被易闻希宠惯了,基本他在家里的地位就是连路都横着走,一切都是他说的算。
所以现在连一点凶都受不住。
易闻希急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以后你点100个赞我都不管你好不好?”
安禾听完这句眼泪落得更凶了:“我没有那么爱点赞。”
易闻希低头轻轻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动作轻柔的像在品尝珍馐:“好,别哭,你一哭我心疼。”
安禾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易闻希淡茶色的眼眸近在咫尺,眼里沁满了担心。
像这样哭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如此紧张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样子,他以前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的。
安禾:“哥哥,我现在是不是太作了?”
易闻希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再作我都喜欢,再作都是我老婆。”
安禾的眼里倒印着易闻希,朦胧的泪光甚至亮过了玻璃屋顶外的漫天星辰,两人之间相隔的被子变成了累赘,此时此刻,只有温热的肌肤相贴才能缓解彼此的焦躁和迫切。
……
易闻希:“小朋友你再不把勾在我腰上的腿拿下来,明天可就真的没法滑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