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不太信，但想想他们这些天才和普通人不一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她的尺寸自己都不知道，买衣服大多为均码，他更无处去问。

“咳，要穿这件吗？”林景转移话题。

“你是不是傻？人家婚礼，我穿一红裙子，这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林景被逗笑了：“随便你砸，我给你收拾。”

钱进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转身换了一件低调的裸粉色长裙。

“走吧。”

“等等。”

林景拉着钱进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去拿了一双精致的镶钻高跟鞋。

他蹲在钱进身前，顺手就帮她换起来。

“哎！”

钱进想拦又停住了动作，她心情复杂地眼睁睁看着林景认真地帮她换好鞋子，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审阅什么重要合同一样。

“正好。”林景抬头看她，眼中有发自内心的喜色。

钱进却正了神色：“你别告诉我，鞋子的尺码也是目测的？”

林景一下子顿住，两秒后，眼中的兴奋也渐渐熄灭。

“不是。”他喉咙滚动，凝视着钱进，“我偷偷看过你换下来的鞋子，也问过施柚真来确认。”

“你……”

话都到了嘴边，钱进却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不同以往，她突然从林景英气的脸上读出来，这次他不会回避了。

一旦她真的问出来，他可能会给出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会彻底、永远地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