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学生害怕,把物件给毁了,但是残片依旧被人找到。他也招了其他几个同学的名字,因为里面牵扯到的不仅仅是文物,还有一些典籍,所以接下这个工作的是一二五三。前面的文物我们都找回了大半,但乐建山已经去世,我们也没有找到他保存的文物。”
许向国听完就抓住了重点:“所以你们认为,这次刺玫是冲着文物来的?”
孙大炮:“一定是的,但我也很奇怪,这个时节并不好,她明知道危险重重,为什么还要冒险走一遭?换其他人来不行吗?”
许向国不吭声,信息太少,推断总不会准确。
聊完了公事,孙大炮难得的关注了下属的私事。
“你的新身份怎么样?”
这也是许向国自己要求的,为了方便外出不引人注意,许向国让孙大炮给他安排了一份记者的工作。就在梧市本地,平时可以经常出去采编。
原来驻扎在梧市的人撤走了,对外就说那两口子退了休上京城的闺女家养老去了,儿子也在外地上完了学,毕业回来安排进了报社工作。
这家人平时就很低调,深居简出,所以知道他家有儿有女的人多,但是见过的却没几个。
所以许向国剪了头发,改了发型轮廓和眉形,再在下巴上弄了快红色的胎记……
一连串处理之后整个人就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了,邻居看到他的时候也难免感叹,之前还听这家的女主人说儿子的脸上有块小小的胎记她还劝说没什么,现在一看,长大了之后胎记也跟着长,多好的一个小伙子,现在坏了卖相。
这也是许向国的主意,多了块胎记,别人就不会老是追着他看了,顶多说一声好可惜。其实做这种私下探查的活还得是周飞的长相最吃香,整个人平平无奇,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到哪里都能迅速融入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