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良,你涉嫌逼迫知青嫁人,非法囚禁知青,玷污侮辱妇女,并且可能涉嫌杀、人。证据和证人都有,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孙大良额头的汗滚滚而下,他还在装着温厚:“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知青嫁人是人家自愿的,非法囚禁什么的,我一个小老百姓怎么敢呢?再说你说的证据就这两张纸,证人呢?”

幸亏昨天晚上他转移了那群知青,否则现在真是要完了。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帮腔。

“什么囚禁知青,我们咋能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大队长做人多好,凭什么你们污蔑他?”

“莫不是看我们黑石大队好欺负,故意的吧。”

……

直到有个公安对天放了一枪,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跟着来的领导已经快疯了,这个年轻人出来说的都是什么啊!什么囚禁,侮辱,还杀、人的,县里之前派人来查过的,这么大事都没看出来?

蒋曼曼和吴元也呆了一半,怎么过了一天就这样了?

蒋曼曼凑上去问:“陈栋,怎么就你一个,乐宛呢?”

还不等陈栋回答,只听见“咻”的一声,一个小型的土炮烟花在半空中绽开。

陈栋指着村东头的烟花说:“那呢。”

孙大良看他指的方向就被吓瘫了,怎么会!?他们怎么知道人藏在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