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宛现场给他表现了一个十动然拒。

报社是很好啦,但是要经常往外跑,她可是刚答应过弟妹去哪里要说一声的人。再者,她要做的不仅仅是报社,把报社、广告、出版、印刷全都做起来,弄成一个产业链才是她的风格。

报社这头有了点起色,另外一边的出版社可还没信呢。不过搞出版也是风险大,实在不行她就再等几年了。

吴元也不强迫她,却打定主意要给乐宛做个编外的岗位,给乐宛出一份工资。跟正式工肯定是不能比,但是挂名的岗位权利却不小。

吴元觉得乐宛的能耐不止在跑新闻上,准备好好去跟毕厂长谈谈,人才嘛,当然要大家都沾沾光。

顺带着吴元也给乐宛带来一个消息,他准备给乐宛介绍个画画的。

说起来这人也是命好又不好,命好是家里条件不错,爸妈都是厂子里的中层领导,爸是汽水厂的生产主任,妈是厂区妇联的副主任。家里只有这一个孩子,千宠万娇长大的。

结果这人前些年上学时候正碰上闹的最厉害的那段时间,学校里各种运动把他吓成了个结巴。

他也慢慢变得不爱出门,整天窝在家里画画。

现在眼见着二十大几了,没对象不说,连个收入都没有。这个状态也不敢让他下乡,下乡十有八九要出事。

吴元跟这家认识,想来想去觉得乐宛那里是个好去处。清净不说,还事少。乐宛也是个能托付的人。

乐宛把嘴一咧:“还托付?你说话能不这么让人误会吗?得,别的我也不爱说,只看画画怎么样。”

吴元早有准备,画稿递过来乐宛就很满意。对方显然是各方面都擅长点,但又都没有到大家的程度。

不过这样也好,画的再好一点自己就留不住人了,这个水平画logo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