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赵珺也激动地喊了出来:“所以这批银子是新铸的!银子底部的年限编号就是他们贪赃的证据!”
“但是”晗珠也明白这个理,她看着赵铨看过来的眼神,接着道:“我们很难找到那些人银子的放置处。”
这是新的一个难点,可能也是最难做到的一件事。且不说她们根本不确定是哪些人贪了银子,即使知道对方贪了银子,她们也根本没法找到人家把银子放在哪儿的。
赵铨清了清嗓子:“所以你们即使知道了什么是证据,你们也没办法找证据。”
晗珠明白赵老爷子的意思,她们是根本没办法天真地做到那些事的。
外面打更人的声音穿破层层高墙,传到了书房内,天已经彻底黑透了,晗珠也没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晗珠起身告辞,赵老爷子叫赵珺送她,赵珺嘴里到是嚷嚷着要晗珠留下来吃饭,赵夫人也跟着出来了。
但是赵夫人看着晗珠的去意已决,便就没有出声留人了,再说公主府的膳食肯定会比他们将军府好得多。
将军府对待晗珠态度也算是不错了,但是晗珠自从出来后就感觉很疲惫,整个人身心无力,赵老爷子说的没有错,他们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但是银子又上哪儿去要呢?
没有银子,季暮舒怎么办,这房子要怎么修?
到时候房子没修好,上面怪罪下来,又得是季暮舒背锅,那结果就是所谓的上面的人喜闻乐见的了。
晗珠懒洋洋地趴在马车的车窗上,季暮舒出了事情,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帮他,要帮他共渡难关,她被人嘲讽了,他也会不由自主地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