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静的端坐在厅堂,就压得人不敢出声。
凌深一得到消息就连忙去接待,同时也命人赶紧去通知唐晓和凌昭玉。
凌昭玉的外祖父一般情况下不来凌府,来也只有两件事。
第一为他的女儿,第二就是为了凌昭玉。
江鸿渊一定是听到了凌昭玉受伤的消息,所以前来兴师问罪。
凌深强挤出笑容,他不知道如今他的笑容在江鸿渊的眼里看上去有多么的滑稽。
江鸿渊眯着眼睛盯着凌深,并没有丈人和女婿见面和煦的感觉。
凌深额头上升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擦了擦汗水,颤抖着手给江鸿渊添了一杯茶。
“江大人,您请。”
凌深战战兢兢坐在江鸿渊旁边的椅子上,他背脊绷直,倒像是坐在一块钉板上。
江鸿渊推开茶杯,“不必了,我今日是来看玉儿的。”
他直奔主题,没有任何兜圈子的时间,他现在只想知道凌昭玉是否还活着,到底有没有受伤。
凌深正要喝茶,听到这话手一抖,茶水被抖了出来。
江鸿渊眯起眼睛,将他的这个举动收在眼底,心里的猜测愈加强烈。
“爱婿这是在紧张?”江鸿渊鹰一般的眼睛打量凌深,令凌深的任何情绪都逃不过江鸿渊的眼睛。
凌深干笑起来,擦了擦手,“茶太烫了,太烫了。”
江鸿渊完全笑不出来,冷着脸听着凌深苍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