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人当出头鸟,其他人便像河堤开了口子,滔滔不绝地埋怨起来。
“就是啊,我们在外面跪着你一个人睡得安稳吗?”
“都是新晋弟子做人不要太绝。”
“有本事回来一起跪……”
皎皎挖了挖耳朵,撑了个大大的懒腰,瞬间止住了那群人的叽叽喳喳。
“都安静了?”皎皎在院子里踱步,绕着她们缓缓走圈,“是我让你们跪的吗?再说又没有人监视你们,你们大可以回去睡觉啊。诶,还有你,跪直点,背怎么弯了。”
无所谓的样子倒将众人气得面白,她们就是忌惮师姐的威严才不敢起身,怕遭受到更大的反噬。若有人追究起来,抱团推一个人出去担责就好了。
走到院角,将脑袋一点一点的沈时青拽起来,“她们跪着就算了,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受这个委屈。”
沈时青的瞌睡顿时醒了,涕泪激动地想要去抱皎皎的大腿,发觉不妥又转过来抱手臂,“呜呜呜,我这不是打不过嘛……”
“大家都是新晋弟子,为何你对她就厚此薄彼?这不公平!”
皎皎:“我是堂主啊还是掌门?要给你们讲什么公平?说起公平,昨日我被刁难时,你们可都一个个缩得比乌龟还快。”
“时青可是在危难时帮过我,你们呢?”
拉着化身小迷妹的沈时青不想再与她们多费口舌,皎皎砰地关上门,歇息。
她可不是白莲花,没那么多时间多管闲事,若她们当真有生命危险,倒还能尝试救救,但一个下马威罢了,她们也是应得的。
皎皎十分计较地想,有时间管闲事还不如多运行几个小周天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