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风从鼻子里发出嗤笑声,她可没答应什么治伤,从头到尾都只是说过要来看看阮妙语。
这嗤笑声实在太刺耳,听得赫连茗怒火中烧。“小畜生,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再次散出威压,却发现攻势如同泥牛入海,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这才反应过来,最初的那道威压都足够把一阶妖兽震成重伤,等她再取出一滴本命兽血,必死无疑。
为什么她再次用威压攻击,这头小兽还是毫无反应?
没等她想明白,林止风已经迈开四蹄直奔大殿,速度快如疾风闪电,别说阻拦,就连影子都没看见。
“孽畜,你要做什么!阮梦渔,你御兽行凶,我会上报长老堂让你爹娘付出代价——”
赫连茗气怒上头,恨不得一掌把阮梦渔拍死,可惜这小丫头是嫡支,她再恨都不能亲自动手。
杀不了阮梦渔,总能杀一头妖兽解气!这可是它送上门来发狂,主动闯入不该闯的地方,不管谁问起来,她都有正大光明击杀的理由!
赫连茗朝殿内飞身一闪,结果身子狠狠撞上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反弹力度极大,将她掀飞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赫连茗不敢相信,自家的殿室里居然被人下了结界,还是无法探测到、更无法破开的高阶结界!
在她气急败坏又惊怒交加时,林止风已经来到阮妙语床前,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她脸上,噗嗤一声,狠狠打了个响鼻。
“你干什么——”正在装昏迷的阮妙语,猛地从灵玉床上翻起身,牵起衣袖在脸上狠狠擦拭。
她发现屋里只有她跟林止风,眼中忽然闪过一缕精光。
“哼,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献血,怪不得我啦。”
阮妙语跳下地面,双手在胸前飞速结印,一道血色灵光在她身前凝结成符文,显然是要大肆抽取本命兽血。
“蠢货。”林止风无语,一口气吹散她的符文。“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