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看上去很热衷的广场舞,都只是他为了方便勾搭老太太,跳舞本身并不能让他沉迷。

“硬要说起来,只有抱儿子和孙子是他的爱好,可他总不可能买个儿孙来玩吧?”林止风翻找着久远记忆,一些丢失在牛玉兰浅层记忆的细节,渐渐浮出水面。

孙国勇的重男轻女,只有从许多小细节才能看出来。

生老二孙海波的时候,孙国勇一夜没合眼,很少喝酒的他,打了一斤白酒喝得红光满面。

等老三孙耀奇出生,那就更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

而老大孙宝珠出生时,他只笑眯眯抱过几回,没有明显的兴奋。

“奇怪,现在的苏国勇反而偏爱孙宝珠,跟两个儿子不怎么亲近了。”

林止风结合原主记忆和记忆来看,孙国勇既没有对男童的猥琐心思,也没有完全不爱两个儿子,准确地说更像是把父爱收敛到暗中。

“孙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没必要玩什么心理战,孙国勇的心机不深,所作所为就是内心所想,不太可能绕弯子耍心眼。”

林止风从原主记忆细节里找出了一点古怪。

孙家还没搬来首都时,孙国勇跟牛玉兰都不情愿离开老家,不想抛下故交和还在继续的小生意摊。

两个儿子都说老两口哪儿住得舒坦就住哪儿,不强求。唯有孙宝珠十分坚持,还为这件事在家发了脾气。

她痛骂两个弟弟不懂事,不孝顺,要是真心实意想爸妈好,就该接去首都享福。

兄弟俩不敢反驳她,只能跟着她一起劝说爸妈。

孙宝珠悄悄把最疼自己的牛玉兰拉到屋里,哭诉首都吃不好睡不好,想妈妈,又抱怨老家太远路太偏,每年回家路上都折腾。

牛玉兰一听,哪里还肯继续住在县城,为了方便见到宝贝女儿,她怎么都要搬去首都常常跟她见面。

“孙宝珠到底为什么要他们搬家?劝动牛玉兰容易,可是倔老头子经她一说也同意了搬走,最关键的是,他从此以后就没再明面上惯着儿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