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蕤撑着伞,说:“在家哪呆得住。”
晨来想想,也是。
他这分手,指不定在家里闹出什么风波来呢……她没有往下细想。这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就呆这个周末。你周末干嘛?”蕤蕤说。
“我们明天去邻县,在那里过夜,后天回来。邻县有个我以前治疗过的小病人。我去探望一下,顺便做一下义诊。”晨来慢慢地说着这两天的安排,蕤蕤听着,说:“那我可以一起去吗?”
晨来想了想,说:“那地方是个很偏僻的小村镇,比这儿的条件还差。你不如就在这附近玩一下好了——这儿虽然不是什么旅游区,可是随便走走也很不错的。”
“多我一个是不是很不方便?”蕤蕤问。
晨来看看他,说:“你这不是废话吗?突然多个赖皮给打乱计划,谁会觉得方便?。”
蕤蕤不吭声,过一会儿,撇了下嘴。“我可以食宿自理。”
“主要人家那的条件也不是很宽裕。我和心扉、杜医生去,已经挺给人家添麻烦了……晚点儿我问问吧。你去能干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又不是让你去动手术……”
“你们不是有义诊吗?我起码不是冒充的医生啊。再不,我可以教急救术啊!”蕤蕤说。
晨来气得又瞪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问他住在哪里。蕤蕤指了指前面那家宾馆,说:“就那吧。”
“你连酒店都没定么?真有你的。”晨来没好气。
蕤蕤看她眉毛都要翘起来了,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