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受了伤之后的迟钝,少女的情绪才缓缓地涌上来,对未知的恐惧,她几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伤口的溃疡和肌肉的酸痛加重了这种迷茫,她扶住脑袋,觉得神经都搅在了一起。
“你头痛吗?喝点水吧。”
阿芙罗拉喂她喝了水,清甜的水让她清醒了不少,“那些中国人,他们还在吗?”
虽然她暂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身上的痛觉告诉她,如果没有那些人,她肯定已经醒不过来了,她想好好感谢感谢他们。
“他们还没走,祁刚上楼来看过你,现在应该正在楼下烤火。”
“祁?”
阿芙罗拉一提到这个人语气便有些不一样,“嗯,祁是他们之中的队长,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人,他身上糅杂着两种特殊的气质,既温柔又强悍,又很神秘,一点都不像普通的背包客,一定有很多女人为他倾倒,不过他好像有女友,不过像他这样的人,没有女友才奇怪吧。”
这栋别墅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墙壁上的装潢有许多脱落,但壁炉里的火依旧烧得很旺,落地窗外依旧白茫茫一片,鹅毛般大的雪片缓慢沉重地落下。
除了祁野站在落地窗前,其他几个都倒在沙发休息。
大健进门带进一股风,拍掉了肩头的雪,“队长,大雪封了山,隧道入口很多车都被雪砸烂了,这几天估计是出不去了,向西行还可以走,只不过越往西居民越少,路途更危险,要是我们继续走,楼上的姑娘肯定带不了。”
小瑞:“队长,我们还是再留几天吧,把一个姑娘放在这里,总归不太好。”
小瑞才刚刚18岁,脸被壁炉的火烤得很红,提起那个少女时,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嗯,那就多留几天,我待会儿和房东说说。”祁野捡了根橡树木头扔进壁炉,木材被火裹起燃烧,发出“哔啵”的响声,突而问道:“喜欢那姑娘?”
被问到的小瑞像尾巴着了火,“队长你又开我玩笑,没有影的事情,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吧。”罗嘉雯从楼上下来,她只穿了一件绿色丝质吊带,蜜色的手臂线条很完美,每一步都走得很妖娆,走过去与祁野并肩,“我们的小瑞长大了哦。”
漂亮的五指文着猫眼绿的美甲攀上祁野的胸膛,“就是太乖了,喜欢就上,像你队长,做个流氓多好?”
“哎呀,雯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哪儿能跟队长比啊。”小瑞有些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