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眼底倒映出她的的样子,语调懒洋洋地:“嗯。”
他们彼此都在不约而同地,慢慢沦陷。
半个小时暴雨雨势不见小,因为附近一带常发生断电,所以旅馆里备了许多蜡烛,蜡烛零散地点起,用小碟零散地摆在大堂的各处。
窗外风雨呼啸,棕榈树摇晃疯狂摇晃,门窗被紧紧闭上,烛火被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拉扯着,极其狼狈地四处摇摆。
在这个佛教起源的国家,连旅馆都随处摆放摆放着佛像,尼泊尔人对佛像有一种独特的尊敬,常常会在来往时为佛像拜礼。
大部分住客下到了大堂,有的人霸占了仅有的旧沙发,抱着手机ad低头看剧,有的直接席地而坐,有的则倚靠在前台低声细语。
祁野和蔺斯白就是靠在前台低语的这一对。
刚一下楼,祁野就感受到了来自四方的回头和注视。
视线里带着属于男人的,隐晦的视线与探究,而目标则是他面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姑娘。
祁野放在前台上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敲击了一下,侧过身不偏不倚地挡住那些目光,轻声问她:“冷吗?”
“还好。”蔺斯白本来没察觉,但是被他这么一说,确实感觉到些冷,而更多的是羞涩,她鲜少以这样的穿着出现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他面前。
她说完,祁野脱了衣服。
她身上身上一暖,小小的上半身被一件大衣罩下来,衣摆直接拖到了她的膝盖。
他靠近她,修长的手指替她扣住了衣领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低头时,眼睫认真地掩住眼中的那道光。
她的心脏跳得有些快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脸在大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小了,连失神的表情都让人觉得格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