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黑子哥饶命饶命。”
牌走完,黑子把祁野最后的牌翻开,“靠,你手上还有炸弹?!深藏不露啊,那刚才为什么不早走。”
蔺斯白愣了一下,没想到祁野手上会有炸弹,他刚才说走不掉了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吗
“多留一手。”祁野缓缓喝了口酒,让酒液充盈口腔的每个角落,解释得很随意,可是意图早已昭然若揭。
体验被她维护的感觉,是件绝妙的事情。
蔺斯白抱着水杯捂手,思考着他故意那样说的可能性,如果是真的,那么他
黑子输得不畅快,自然不会放过祁野,“祁野,今天让姑娘护着你,赢得可不地道啊。”
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胜负欲通常很强,但此刻他却没有任何愠怒,反而悠然地盯着蔺斯白,语气揶揄:“你还别说,被人护着的感觉确实挺不错。”
黑子骂:“还得意上了你!一大老爷们要一个姑娘护着,害不害臊!”
祁野跨坐着,抬手扦了一下黑色眉峰,哂笑一声:“害臊倒是不要紧,有人护着”
“不就行了。”
他最后的那四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滚出来,十足的低沉,简直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话语里是不加掩饰的张扬和得意。
这一来把黑子直接气得说了句脏话,站起来去要酒了。
小瑞尿急去上厕所了,桌边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远处吧台边的值班前台女生,以及和前台女生交流的黑子。罗嘉雯和王忱之在楼梯口纠缠,没有人的注意力在祁野和蔺斯白身上。
蔺斯白本身没多想,但是被祁野这么一说,温度渐渐爬上了脸,脑子里不断回放刚才玩牌的场景。
她此刻过于慌乱了,以至于她甚至在反省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