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在深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同时也在琢磨着他的性格、喜好,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是否已经找到了新欢,或者干脆是个欺骗感情的浪子,或者依旧记得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奢望,他们极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自己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她有很多次抑制住自己对他揣度,但是这些情感是压不住的,越是理性地告诉自己别去想,越是无法自拔。
祁野的手指顺着她的耳际,顺着她的皮肤,一点点抚摸着她后颈的骨节,她的身体很美妙,几乎没有伤疤,有一些痣,显得皮肤更白。
她整个身体都抑制不住地tanruan,尽管他只是说了几句话。
“一次?两次?还是”
她终于忍不住抬起下颌,去寻找他的唇,以堵住他的话。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开始学会吻,轻轻地tianshi,辗转,但是这种技巧在他面前依旧生涩得出奇,她甚至能听到从他喉咙间传来的低笑。
她僵直的背和发红的耳尖告诉祁野她有多紧张。
亲了两下她就坚持不住了,浅浅地离开他的唇,羞涩地低下头。
“放轻松。”
她不安地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让自己到一个舒适的状态,两个人在驾驶座里太过拥挤,况且她是以那样一种姿势坐着,但是她一动就感觉到了异样,脑海里响起了警铃。
那种chire的感觉紧贴着她,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突然收紧的yaofu。
“不要动。”
在猛然意识到那,她屏住呼吸,脚尖紧绷,后颈弯曲,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敢动弹,不知所措。
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蔺斯白从来没有听他这样过,也从来没发现一个男人的声音可以这么性感。
她可以很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只是有些微醺,对周围的感知更强烈一些罢了,但是却被他诱惑得有些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