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将他的脖子勾过来,鼻音之下带着少许不满,“祁野”
这是她少有几次直呼祁野的名字。
一双眼睛像泛起雾气的澄澈湖泊。
祁野将鼻子与她抵近,就是没有再吻她,语气有点危险,“叫我什么?”
她抿住嘴,抓紧衣服。
之后便被他磨着叫遍了他爱听的称呼——
“哥哥”、“老公”、“祁哥”、“阿野”
这一晚上蔺斯白被他n ku了几次,每次她都是静悄悄地埋在他的胸口哭,或者偶尔咬住他的肩膀,但是也不敢下重口,只是象征性地咬着。
暖乎乎的眼泪碰到他的皮肤,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只会更加用力,用手指感觉她的骨骼,背后笔直的脊骨,逼问她一些问题。
比如:“蔺斯白喜欢谁?”“现在什么感觉?”“我是谁?”“这样会不会?不会就求我,求我教你”“记住你今天说的所有话”
而且他问这些问题的时间点也把握得很好,几乎每次都是挑在她被冲昏了头脑几乎不能思考的时候问的。
蔺斯白xiuchi得连脚尖都是紧绷的,她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几乎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处在高频率的状态,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身体,连思绪都被他完全掌控着,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偶尔绽放的烟花。
她会死在这个男人手里,那时候她甚至这么想。
他们在这个荒山野林的地方,毫无顾忌地享受着一切。
蔺斯白最终沉沉睡去,睡前一秒还在闭着眼求他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