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你是我二姐。”张敏月见到张秀兰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豆蔻少女。

皮肤松弛了，头顶也有了银丝。

她记起当年，他们三兄妹在一起的场景。

也记起大哥和二姐送她去渡口坐船念女子学校的画面。

“妹妹……”张秀兰盯着张敏月看了好久，虽然她不年轻了，可轻易的就和自己脑海中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张秀兰冲了上来，一把抱住张敏月，两姐妹抱在一起哭。

既为了这么多年没能见面的思念，也为了彼此变化感到难过。

哭了好久，张秀兰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细心的为张敏月擦眼泪。

张敏月啜泣了几声，“二姐还是和从前一样，我一哭，就拿手帕给我擦眼泪。”

张秀兰吸了吸鼻子，顿时想起好笑的事儿，“不止呢，我还帮你擦过鼻涕！”

张敏月也笑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呢？我都当奶奶了！”

张秀兰：“好巧，我也当外婆了！”

此刻，不提李家，只提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