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念过书,一切都要靠自己。
张敏月就想问问,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一点责任也不愿意负。
提到那个已经走了二十多,快三十年的男人,张秀兰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能够直视了,甚至心底,也没有了那一丝的疼痛。
“我和他二十多年没见,他走的那年,是45年,你知道那时候的时局的。”
这是张秀兰第一次提到金凤的生父。
接着,张秀兰又道:“我等了他很久,一直到金凤出生,一直到金凤五岁的时候,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信?他还活着吗?”张敏月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
那时候死个把人,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要是金凤的生父死了,那……
“活着!活的好好的,还告诉我,他娶妻生子了,要和我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