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话音刚落,圆圆像条泥鳅一样,挺了起来,蹲下身,端起自己的洗脚水,“我自己去,妈妈,你赶紧去我爸爸那儿,他该等着急了。”
李金凤:“!!!”
李金凤没帮圆圆倒洗脚水,团团和美美又懂事的不让她操心任何事儿,索性就按圆圆说的,回了房间。
陆建国此刻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李金凤一进来,他将书倒扣在书桌上,三步就到了李金凤面前。
他拉着她的手,往床边坐下。
他道:“今天……委屈吗?”
陆建国说的是沈老和沈辉两个,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爷爷,父亲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爷爷或多或少,成了她母亲和父亲阻力的原因之一。
“我妈不觉得委屈,我就不委屈!”李金凤不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这些年吃苦最多的,牺牲最多的,不是她。
不管是张秀兰,还是沈辉两个,日子都过得苦。
她倒好,有吃有喝,有老公,有孩子,还有亲人对她好。
陆建国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幸好我们能够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