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和张秀兰两个，在外面一直等到他考试完，人从考场走出来。

这个画面，被李金凤用相机记录了下来。

考完试，小九也差不多快毕业了。

他是78年3月进的学校，读完这一学期，就毕业了。

毕业时间，定在明年的二月，他已经和学校打了报告，申请自费去国外留学。

所以这一次，如果他没有被国外的学校录取，就没有工作分配。

小九心底是忐忑的。

但他又不敢表现出来，怕李金凤担心，也怕张秀兰担心。

和他的担心不一样，美美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来了，明年三月，她就会踏上去国外的飞机，然后去学习自己想学的服装设计。

美美的护照，是通知书来了之后，开始办的，十二月的时候，已经拿到手了。

至于签证，她打算二月份，过完元宵节再去办。

今年过年，陆建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