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边局势很不稳定,黑吃黑那么多,太危险了。”
“有我呢,不用当心!”贝拉从她胸口抬起头跟她对视,“你跟我一起带货过去,在那边住一晚就回来,很简单的。”
看着她迷人的眼睛,余意笑了,“是我保护你才对吧?”
“好啊!”贝拉笑成了一朵花。
贝拉从对面城市寄过来的邀请函走邮局的国际线路,非常慢,加上办签证还需要跑公安局口岸签证办公室。
没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办不下来。
余意就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恶补俄语。
贝拉在的时候,一边陪她去市场进货,一边跟她进行俄语交流。
贝拉回国销售货物去了,她就躲在房间里写小抄背单词。
然后忍着羞耻,坚持用蹩脚的俄语跟所有会俄语的人交流。
倒买了几次货物后,贝拉的挣的钱换成美金有一个小一万块钱,相当于人民币四万五千块钱。
不过终归是跑单帮,个人的力气有限,能带动的行李也只有这么多。
等贝拉挣的钱连续三次的利润都保持在二万块人民币之后,没有办法再往上涨了。
带商品过境比在市场批发果然要挣钱的多,而且有门槛,不会被人轻易模仿,超越。
五月初,余意拿到了贝拉发过来的邀请信,音里邀请她去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她拿上身份证和护照等资料就去公安局口岸,签证办公室□□去了。两国重开边贸两年多,签证很好过,不过花了她300块手续费。
这还她是她自己跑过去办理的,要是托人办理,听说收费翻倍,得6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