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掉!”阿荣看得嘿嘿笑。

“光着脖子和肩膀出门会被晒脱皮!”她穿着浅蓝色的多层纱裙,爬到床上坐进他的怀里,“不想出去了,点个客房服务,随便吃点吧!”

阿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谁说吃不消了,要出去走走的?”

余意扶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坐起:“好吧,现在就出发!”

“等一下。”阿荣拉住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项链给她戴上:“卖首饰的人告诉我,这种项链特别配露肩的裙子。”

余意低头看着夸张得跟海洋之心一样大的项链,大块的蓝宝石被碎钻包围,镶嵌在坚硬的白金底座上,整根项链怕不得有100克的重量。

“生日快乐!”他的吻再次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我是冬天生的好吧!”余意怒了,耸着肩膀拱他,不让他亲到。

“你出生后的每一天,都是生日,愿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阿荣在她耳边低语。

“好痒!”她笑着蹭脖子,被他按住,重新吻了上去。两个人又歪腻在了一起,最后还是点餐,在房间里吃的晚饭。

回国后,阿荣把余意独自出门野的行为总结后,得出一个结论。女人就是不能让她太闲,闲了喜欢找事。

所以,她被安排在进了秘书室帮忙。结果第三天,她就被临时安排了负责俄语合同的初审,校正工作。

“出公司做事讲究的是公私分明,别想拿着被包养的身份耀武扬威。”秘书组长安娜是中俄混血儿,今年快四十岁,做他的秘书有八年了。

“这样做是很愚蠢的,会降低老板的威信,对公司的管理不利。”

她仗着资历老,说话非常不客气。鹰钩鼻子加上脸上两条深刻的法令纹,让她看起来像个老巫婆。

飞机到达边城后,所有在埃及谈好了合作项目的企业家还要聚在一起进行电话会议,讨论具体的操作和基建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