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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余妈妈感动得热泪盈眶,余爸爸也高兴得双眼发光彩,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放下了因为亏欠了女儿背上的心里包袱,属于中年人了疲劳感消失了很多。

这下,余爸余妈的心里,女儿的位置高过儿子了吧?余意咬牙,父母面前争宠谁不会啊,多长了个把儿又怎么样?毕竟,傻子都知道,儿子就是债,讨要得多,回馈得少。不像她这个可爱的女儿,一年到头摆摊挣点钱,全贴补家里了。

临走前,余爸爸,余妈妈特别舍不得她,往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一大堆吃的,里面除了一大罐儿是她天天不能少的辣椒酱,还很多腊肉香肠,叫她在忙的时候切一点放在饭里蒸熟就可以开饭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

她叹口气,把最后一个金镯子戴在她妈手腕上,“也戴点首饰吧,亲家面前胆气壮些,别靠被他们压一头,你对得起她女儿了。”

余妈妈点头应了,结果,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镯子戴在了新嫂子手腕上。

新嫂子一身的广州货,得意洋洋的抬手摸头发,显出那个大镯子。

余意冷笑,便宜她了,还好是挑剩下的。花点钱,就当请你哄我妈高兴了。

来送行的伯母和姑姑们看到了那个眼熟的镯子,也都摇摇头,露出了然的神色。余老五家的这是被儿子媳妇吃得死死的了,难怪九满买房只敢写自己的名字。

飞回京城,余意憋着一肚子撒不出去的气回到公寓,连续几天都闷闷的,背单词都不觉得开心了。

干脆出国散散心,去莫斯科买买买去。这个时候,贝拉应该已经在莫斯科某大学上课了,说不定还能找贝拉玩。

花钱跑大使馆把俄罗斯签证续签了一年。等张寅跑货的时候,买了黄牛火车票,带上80套衣服就上了k3。

当然,她有空间,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衣服,临行前,她清理了一下空间,把一些大件的古董,房本和值钱的首饰存到了银行保险箱里,一百万现金存到了附近的银行。

腾出的空间,除了常规的医药包,二万块美金,三天份的应急食物,刀子,斧子之类的求生工具和□□之类的保命工具之外,全部放满了羽绒衣,通过挤压,堆放了二千件。

干脆就干一票肥的,挣上一大笔。

跨国列车在中国境内是安全的,接下来进入蒙古首都后开始的每一个停靠站都会充满危险。因为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列车上不能有乘警,所以,列车上的中国乘警下车后,列车上人员的安全就得靠运气或者自己来保护了。

所有人都知道列车上的人有钱,有货物,一抢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