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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她想到原来自己已经冻死荒野了,不由得伤心的哭起来,她的富婆人生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吗?阿荣被她哭醒,耐心的询问她的说法后,非要给她重新活着的感觉。

耳垂被他轻轻舔舐,大手沿着脖子轻轻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的胸口,浓密的亲吻落到她的唇上,鼻息里感觉到的只有他的气味。

下巴被他的手指拉动,嘴巴被迫张开,滑腻的舌头溜了进来,他用不容拒绝的态度控制她的四肢——又把她睡了……

呜呜呜……头晕,手抖,又冷又饿,余意想抵抗也没力气,大脑缺糖分,连抵抗的意志也没有。只能任由他翻来覆去地开了半夜的车。

好在开车后身体自然发热,不冷了,她这才慢慢进入睡眠。

可是持续不吃东西,再怎么运动,也会冻死的。

第二天一大早,阿荣把她唤醒,喂她喝了点他昨天没舍得喝,给她存下来的蘑菇汤,吩咐她在壁炉前好好烤火。然后他拿着手木仓和斧头出门打猎去了。

余意蹲在壁炉前,捧着热汤慢慢喝。有点担心他会饿晕在外面,男人块头越大,实际每天虚要的热量就越多。

他昨天一天只喝了热水,其余什么都没吃,今天能顺利回来就算不错了。

余意又叹气,馒头,米饭,面条……都好想吃。

不行了,她只能再坚持一天,再找不回食物的话,她就只有动用空间的物资了。

中午左右,有人在外面喊她的名字,打开门一看,阿荣撞撞跌跌的走在雪地里,肩膀上居然背着一头西伯利亚狍,简称傻狍子。傻狍子的头部被子弹穿透,死得透透的。

雪地里,台阶上,一直到门口一路血迹点点斑斑。

“你受伤啦?”余意大惊失色的看着他的脚。他把狍子扔在地上,被余意扶着进了屋子里坐下。

在野外埋伏了一个多小时,他身体带进屋里的寒气把室内温度拉低了好几度。

余意把狍子拖进屋,再把风雪关在门外,回头查看他的伤口。

黑色的长筒靴子一圈三角形小洞,小洞里慢慢渗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