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葡萄和早饭全部白吃了,被余意吐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阿荣怕她感冒了,连忙过来给她抚背,摸额头,温度偏高一点。他皱起眉,下雨后降温得厉害,晚上她又踢被子,这种地方没有医生。感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被送回露营地的帐篷里,勒令盖着薄被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她吐得更加厉害,吃什么吐什么,特别想吃腰带面。
“放很多辣椒的那种陕西腰带面,宽宽的,有嚼劲。”她就想吃面条,想得睡不着。
阿荣给她煮了方便面,可平时闻着香,吃着爽口q弹的方便面,她现在闻着这个味都恶心想吐。
“我想吃俄罗斯酸黄瓜,和杭州大杨梅。”余意躺在阿荣怀里,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但凡岛上能够拿出来的食物,她都吃不下,唯有面包果熬出来的汤,那种不加糖的酸汤,很酸很酸,她能当白开水喝。
每天就是用煮鸟蛋和酸汤水吊着命。水果勉强能吃一点洒白糖的牛油果。
菠萝蜜和芒果,提都不能提。
阿荣急得天天围着她转,开木仓耗费子弹打了不知名的海鸟回来,熬汤给她喝。
“不喝!”余意臭着脸拒绝。睡得正熟呢,阿容就把她叫醒,硬要她喝汤。
她闻着味都恶心,想连着锅一起远远地扔了。
阿荣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好看了,把汤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我就想吃拉皮子,葱油拌面,腰带面!。”余意委屈得哭,抹着眼泪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半个月下来,什么都吃不下,瘦了五六斤。
阿荣叹气,拿着柴刀去林子里面砍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