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还单独找严淦谈话。
他预感到危机的来临。
“他们是几个人,开了车么?”
“三个人,开了一辆吉普车。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崽,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是不是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好象是,不过没看清楚。”
林昌芸再也待不住了。
赶紧穿好衣服,临走还交待:“去把他们三个人叫起来,叫他们回家去。”
外面寒风凛冽,冷风刮得耳朵根如刀子割着的疼。
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他快步来到矿招待所。
值班的是刘英。
他恼怒地扇了刘英一巴掌。
“亏我还对你那么照顾,老董来了也不去通知我?”
刘英委屈地掉眼泪。
“你回家去问你家母老虎,我有没有去找你?我去你家找你,还挨你家母老虎骂。知道你矿里到处都有女人,我去医院,去机修厂,去学校……都找,谁知道你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林昌芸知道这事也确实不能怪他。
女人有时候是要哄的。
弄得不好是会坏事的。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问你,他们是几点到的,刚才有谁来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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