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姐宋染的老公,是郑怀野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也就是说,她们口中“在工地跑了一两年才上来”的那一位,是宋亦可的姐夫,两人结婚五年,生了个女儿叫丹丹,今年都四岁了。
这一周来,她一直住在姐姐家里。
所以她算是第一个知道郑怀野回国消息的人。
东洲区要建双子塔,她也是一回国便知道了,前一阵姐夫一直在家里说这个事儿。
郑怀野。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她听到这三个字,胸口便狠狠抽痛一下,像一根横亘在心间的刺。
她刚刚拿着果汁在吸,手掌冰冰凉凉的,捋头发时指尖触到了耳根,却发现那里在微微发烫。
密闭的ktv包间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一刻也待不得,便起身说了句:“我出去透透气。”而后离开了包间。
五楼走廊尽头有一方小小的露台,她便爬楼梯上到五楼。
夜深了,窗外漆黑一片。
大雨已然停歇,只听海浪一下又一下凶猛地拍打在岸边的礁石。
天气微凉,海风带着一股凛冽一阵阵地迎面吹来。
她把胳膊搭在栏杆上,站在露台发了很久的呆,终于感到好一些了。
而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了两下,她拿起来看,却见刘裕慈来了一句道:【我们要被警察叔叔带走了,哭哭。】
“?!”
裕慈总是如此,只要和她在一起,生活便不愁没有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