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亦可硬着头皮继续走。
郑雅丹则一边走,一边把一根食指点在了下巴上一脸沉思状地观察她,像观察什么新奇的生物,而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说着,转身看向身后的郑怀野,“叔叔,这是不是就是顺拐啊?”
令人死亡的是,她听身后郑怀野很快应了声——“嗯”。
“哇塞!”
她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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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锅底端上来,汤底滚滚沸腾。
一桌四人卡座,姐姐姐夫坐对面,宋亦可与郑怀野之间则隔了个丹丹。
刚刚姐姐姐夫、郑怀野三人都入了座,丹丹要坐爸爸妈妈中间,宋亦可则依旧站在过道上一副要坐不坐的样子,宋染便对丹丹道:“你。”说着,用下巴指了指郑怀野旁边,“坐那儿去。”
郑雅丹不满道:“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
郑雅丹便撅着个嘴,背着个大大的书包拖拖拉拉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为什么让我坐这里。男女授受不亲嘛。”说着,又轻“嘁—”了声。
“……”
一车菜品推过来,大家便开动了。
姐姐、姐夫、郑怀野三人一边吃一边聊起了“家国大事”。
姐姐姐夫在饭桌上的话题一向如此——从政策风向聊到股票期权,总而言之,三句话不离一个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