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抱着好奇和共同探索的心情,她跟郑怀野说了句——她今晚要尝试一下棉条。
两人之前也讨论过这个东西,真正意义上的讨论,抱着学习的心态,跟上生理卫生课一样。
而当天晚上,她正抱着一盒棉条坐在马桶上要试不试的,郑怀野便从旧金山醒来,睁了眼,一如往常地一个语音打进了她手机里。
她拿起盥洗台上的手机,犹豫片刻,终究滑动接听。
他问了句:“在干什么?”
声音干净,又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慵懒。
“我那个……”说着,宋亦可便忽然红了脸,再也拿不出上生理卫生课的坦然与理直气壮。
郑怀野一秒意会,问了句:“你现在是在放那个东西吗?”
她支支吾吾地“嗯”了声。
他问:“不疼吗?那个东西。”
“我还没……”
“还没放。”
“嗯。”
之后便是一段令人死亡的寂静。
宋亦可坐在马桶上,白嫩嫩的脸早已红得跟番茄似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想着——你你你,你个变态,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挂啊!
那一头,他却一如既往地开始刷牙、喝水、翻冰箱……
沉默了很久,他冷不丁问了句:“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