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郑怀野会在学校附近等她,陪她一起坐车回去。
那一阵,江州市 738 路的公交车司机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每天下午都会有一辆劳斯莱斯在他车屁股后面跟着他,一跟就是一个半小时。
周末时,郑怀野会在咖啡店给她补课。
他总是说:“这次再拿个清一色的b-、c,就别来见我了。”
初二时,她成绩还有个 a-、b+,结果一上初三,恨不能一半以上都是c。
宋亦可便轻“嘁—”一声,顿了顿又说:“那考好了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可以啊,什么事?”
“背背我,背着我在公园走一圈。”
他一副“就这点事”的表情道:“行,考好了天天背你。”
而也不知是小郑老师的功劳,还是那学期她的确认真学习、写作业了,还是她谈了恋爱,整个人神清气爽、思路清爽,还是她忽然时来运转……
总之,那个期末她考得出了奇的好。
除了一个b,其余清一色的a、a-。
那个晚上,她便像考拉一样抱着他脖子,两腿扣在他腰间,让他背着自己走了半小时。
她时不时用脸颊蹭蹭他。
他的羊毛大衣很温暖,也很柔软。
那个寒假,她恨不能每一天都和他黏在一起,唯一的烦恼是不知该用什么理由搪塞方姨,告诉方姨她又要出去玩了,只能单号一涵、双号裕慈地来来回回颁出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