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亦可你总知道吧?哎,怀野,听裕慈说,你俩之前……”说着,傅景润眉飞色舞地笑了一下,“看不出来啊小老弟,搞早恋啊?”
“我把她给你叫来?”
“不就裕慈一小姐妹嘛!简单。我一个电话打到裕慈那儿,裕慈再一个电话到她那儿,五分钟,最多五分钟!保证给你叫出来你信吗?”
“我跟你讲,别看裕慈在外面疯成那样,在我面前就两个字,乖顺!让干嘛就干嘛。”
“我一句话,她就是绑也把宋亦可绑来你信不信?”
“不绑不绑,我就那么一说。”
“好好好,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傅景润跟裕慈说了一下这事儿,便抿了一口桌上的鸡尾酒,双手抱臂,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十分钟后,电话在桌面“嗡——嗡——”震了起来,是裕慈。
傅景润滑动接听,胸有成竹道:“嗯,你说。”
“哦,她不出来啊。”
“啥?你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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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郑怀野开车赶来时,偌大一个 ktv 包间内,仅傅景润一人。
桌上摆了一只空了的鸡尾酒杯,傅景润像是喝醉了,一脸猪肝色面相,正仰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郑怀野走进来道:“人呢?”
傅景润酒劲未过,倒在沙发上呢喃道:“不来,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