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委屈、怨怪,各种小情绪。
郑怀野道:“你戴墨镜干嘛?”
“不行吗?”说着,她闲适地扭过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平坦的柏油路上纤尘不染,两侧玻璃写字楼鳞次栉比,天气太热,仿佛空气都有些扭曲。
而在这时,她感到下面有一股热浪在涌动。
老实说,她姨妈将近了,这几日她便一直在包里备着棉条。
不过经刚刚在车上花枝乱颤的那一下,此刻,她竟有些分辨不清那是姨妈,还是……
直到小腹传来一阵难耐的疼痛,她才确定是姨妈。
只是她棉条在包里,包包在会场,她便慌慌张张道:“先停一下车。”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能忍一会儿吗?”
她便道:“不能!你快找一个商场停车。”
而恰好路过一个新建的商场,郑怀野便停下了车问道:“这儿行吗?不行就再忍一会儿。”
偏偏是这个商场。
她知道里面没有超市,也没有屈臣氏。
底下又是一股热流涌动,她怕自己再把裙子和他的副驾驶座椅弄脏了,她便焦躁道:“不行,我姨妈来了,我得找个地方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