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可小学时,白女士也带宋亦可去怀野家玩过几回,十几年前怀野家里的餐厅就是这种餐桌了——带转盘的圆桌,电动的,转盘自己转的那一种。
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接话……
郑怀野似是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宋亦可的家庭某些方面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当然,他自己从未关注过这些,但为人父母的肯定会在意,不希望自己随口一说的一句话,让叔叔阿姨感觉到自己有任何的优越感,便试图寻找一个接地气的话题,说了句:“阿姨,刚刚那束花好看吗?是我妈亲手种的。”
白女士只是点点头回了句:“是嘛。好看,你妈妈还是那么有雅兴。”
而紧跟着,脑子里便浮现出郑怀野那大得像庄园的家……
在江州寸土寸金的地界上,能有一片地儿养花种草,也只有是有钱人的把戏。
宋亦可在一旁强忍憋笑着,又瞥了一眼身边这位郑·凡尔赛·野。
这凡尔赛,连撒老师看了都要直呼内行!
饭桌上白女士也没再多说什么,没再问怀野有没有女朋友,也没说任何有意撮合他们的话语,还真就只是家常的一顿饭。
大家各有心思——
宋先生和白女士思量着这两人到底适不适合。
郑怀野反复咀嚼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总觉得有些许不妥之处,略感懊恼。
丹丹则一边拿大大的勺子吃着汤泡饭,一边看着在座各位的脸色。
唯有宋亦可心里最自在,自己吃吃喝喝的还挺香,酒足饭饱,想上厕所,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离了席上了楼。
只留一桌迷茫的人,在各自思考着各自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