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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晚餐。
再然后,阿姨提出要打牌。
宋亦可从小就会打牌,但也仅限于懂游戏规则,也就是家里三缺一时上桌凑数的角色,一圈麻将打下来,净给大家点炮了。
也不知郑家是有什么魔力,打完一圈,也不过九点半的时间,她竟又困了起来。
阿姨见她困了,便叫她上楼休息。
客房已经打扫出来,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刚刚在饭桌上,叔叔随口问了宋亦可一些学业、工作上的事,也知道宋亦可爸妈去了瑞士,便留宋亦可这几天在家住。
姐姐姐夫都在这儿,她自己回去了有什么意思。
这件事,姐姐、郑怀野、阿姨都提过了,她都推脱,而郑叔叔一开口,不知怎的,她就应下了。
下了牌桌,让姐夫上了桌,便独自上楼休息。
脑袋沾了枕头——她简直像被下了迷药,再一次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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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
在一个陌生空间醒来,她有种本能的焦虑和不安全感,习惯性拿起了手机,只是怎么按也按不开,大概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又过了一会儿,才在一片混沌中看清了四周的陈设,手伸过去点亮了床边一盏落地灯。
房间内没有钟表,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整栋别墅都很幽静,大概是凌晨,大家都歇下了,只有园子小径里的路灯还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