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可:【嗯嗯,晚安~】
种种迹象都让她明白,他不是生气了,或许也不是伤心了,而只是出去透透风,想一想应该如何让这段感情更好地走下去。
两人分隔两地,却都在思考着相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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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工作开始。
自从有了实习生,她的工作量便直线下降,许多她可做、实习生也可做的工作,她上司便直接交给了实习生去做,只说后面有一场活动需要策划,到时候会让她参与进去。
她们工作本就弹性,这一阵也没人管她的上下班时间了,正好布置房子还有许多琐事要忙,她跟上司和宋总说了一声,每天不到四点便下班去忙房子的事了。
定了三张床分别放在三个房间,又选被子、选枕头、选床单、选地毯,甚至琐碎到洗洁精、洗衣液,都要一一重新选购。
没有白女士或郑怀野陪同,她一个人也忙得不亦乐乎。
这两天,她似乎品尝到了独处的快乐。
三十日这天,她下了班依旧来到新居,洗了四桶衣服,总算把新买的几套床单洗完,又用烘干机烘干,便整整齐齐铺在了三个房间的床上。
又把新买的锅碗瓢盆放进洗碗机洗了一遍,便井井有条地列进了橱柜里。
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发现即便采购得很有规划,但依然缺了许多东西,比如湿巾、比如脏衣桶,她便在记事本上记下来,等着下一次采购。
忙完了这些,时间已是晚上十点。
她在新居舒适的鹅绒沙发上坐下,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给郑怀野发了个微信:【明天回来吗?】
郑怀野秒回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