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旁边微弱的心电图也逐渐变为一条平坦的直线……
医生宣布,死亡时间八点零四十九分。
他忽然感到心里抽痛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心间抽离,几滴滚烫的泪水随之滚滚留下。
他呜咽着叫了一声:“爷爷。”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长安从背后握住了他的肩膀,又轻捏,说了声:“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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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身体状况从去年开始便是每况愈下,一次次地抢救,一次次地从鬼门关拉回来,大家心里便都明白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爷爷走后,一切后事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七日后,宋亦可同爸妈及从特意从北京赶来吊唁的伯母一同出席了郑爷爷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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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郑怀野回家陪了爸妈一段时间便又飞去了澳洲,结束了公务,便又飞回江州,回到了自己在荣华阁的家。
即便不言不语,但宋亦可也明白这件事对小野的打击很大。
他没有掉太多眼泪,只是整个人的状态有些低落,也失去了沟通欲,中间这段时间,两人除了偶尔互相问候,偶尔在公司一起约个午饭,便没有了太多交流。
知道他回了荣华阁,那天晚上,宋亦可在家里有些坐卧难安,便跑过去拍了拍郑怀野,说了句:【我可以过去找你玩吗?】
【小可想你了。】
说着,便发了一个可爱猫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