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鲛人对着容书摊开掌心,上面躺着一片漂亮的水蓝色鳞片。“这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一块鱗片, 你可以拿着防身。”
这块鳞片他曾经送给过容书,最后却被对方扔掉了。
容书接过鳞片,仔细的打量了几眼,边缘看起来非常锋利,他只是轻轻探出指尖碰了一下,就被割出了 一道不小的口子,殷红的鲜珠登时滚了下来。
鲛人连忙抓住容书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一双水光潋滟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嘴里含糊的道,“我叫
沧寻。”
怕容书不知道是哪三个字,他还特意分开解释了一遍。
鲛人不会轻易告诉一个人自己的名字,除非找到了命定的另一半。
容书垂着头,纤长的睫羽在眼底落下一道阴影,知道沧寻恋恋不舍的把他的手松幵,修长的指尖沾满了 口水。
但是那道被鳞片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鲛人的睡液可以治愈伤口。
沧寻目光挪到容书手里的酒壶上,嘴角微微勾起,眸中透着几分轻浅的笑意,“你把酒暍完了?”
容书脸色微微泛红,“嗯。”
沧寻微微俯身,手撑着桌面,几乎将容书整个人笼罩起来,他垂眸看着对方被酒液浸的红润的唇 瓣,“那我可以尝尝你嘴里的酒味吗?”
容书被他这话撩得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推开沧寻起身,随手把头上的帝冕取下来放在桌上,“我困
了。”
他这话刚顺了沧寻的意,沧寻舔了舔唇跟上来,容书连忙摁住对方解衣扣的手,“明天吧,我今天有点 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