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书看着遍地断肢残骸,胃部一阵阵翻涌。
他微微瞪大眸子,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这到底是不是梦?
为什么做梦会有那么清晰的疼痛感?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肩上,容书脸色一僵,然后他听到了沧寻的声音。
“怎么? ”那人高他半个头,轻轻凑到他耳边,“你在害怕吗?这里可是万人冢,你的出生之地啊哥 哥。”
容书被空气里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肉味晕的胃液上涌,他有些窒息的闭了闭眼,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 一下。
身体被圈进一个结实坚挺的胸膛,熟悉的冷香充斥在鼻间。
沧寻低头在他后颈处亲吻,“我很想你。”
容书,“”这好像才分开没多久吧,而且他只是上课打个盹就被强行入梦了。
眼看着沧寻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容书一把压下他的手,“别,我还在上课呢。”
万一待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整个静堂都该知道他上课做春-梦了。
沧寻有些不满,“那下次。”
他说完还是舍不得放幵容书,把人死死地抱在怀里,黏黏糊糊恨不得把人从头到脚亲个遍。
然而没等他亲完,梦境就突然坍塌了。
容书是被南黎川推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身边站着个人,心里咯噔一下,仰头就看到本该站在讲台上的 首席大弟子夜歌一脸严肃的表情,对方拿出戒尺,“把手伸出来。”
“”容书默默伸出手,啪的一声戒尺落下,白皙柔软的手心就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