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她小声地骂了一句,转过身继续研究那落地窗,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窗户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这样全封闭难道不闷死人吗?-
墨子箫匆匆地换过了衣服,转身看她仍然趴在窗户上不禁莫名地有些烦躁,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说:“晚上我回来吃饭。”-
“哦……那我等你一起吃。”她没心没肺地回答,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做!”他越发地郁闷,只觉得她的无视又是在对他的挑战-
“我做?”她愕然,回转头指着自己的鼻尖瞪大了眼睛-
“当然你做!我这屋子里不喜欢有佣人进来!更何况我花那么多钱买下你,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你陪我睡觉!若不是有着那份协议在,你连陪我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他冷哼,取了一件银灰色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这套银灰色的西装即便她离得那么远,也一眼看出它绝对是出自意大利设计名家之手,也绝对是此款式绝对是世界仅有的一套,因为它彰显出来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王者霸气,即便她隔得那么远,也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气势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住了-
他与它是那样的相配,仿佛化为了一体,霸道凌厉得她禁不住缩了缩身子,局促地并了并脚,突然觉得身着浴巾披头散发的她是多么地狼狈多么地渺小-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感觉到自己对抗他的力量越来越小,为了重振士气,她努力地挺直了腰杆,尽力平静地对他说:“不是我不愿意做,只是我真的从来没做过饭,做出来的饭菜你不一定喜欢。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至少烧菜可以断生,饭也不会是生米。”-
她并没有说谎,从小到大,她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家里佣人请了好几个,哪里需要她动手?-
即便她有时心血来潮想做做试试看,手还摸到菜刀,闻讯赶来的母亲总是急急地抢下她手中的菜刀,像受到重大惊吓般地叫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动刀啊!一不小心,可容易伤到手啊!女孩子家家的,手一伸出来,得又白又嫩如青葱般的美丽细致啊!最重要的是,女人最忌讳进厨房受油烟的侵袭了,再美丽再水灵的女子一沾了油烟味,也会变得像个没教养的村妇一样粗鲁而讨人厌的!”-
然后接下来又会一大堆的说教,指点她应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嫁了,才会一辈子保持优雅与美丽-
她表面上打着哈哈笑,心里却万分地不认同-
因为她一直相信书里的那句话,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羹汤是一件最美最幸福的事情-
她就梦想着在婚后天天为肖伯尧做饭烧菜-
她想,每天看着他坐在餐桌旁美美地吃着她做的菜,喝着她做的汤,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多么美妙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