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昕浑身也痒得很,身上的汗馊味简直快把自己熏晕了过去。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把自己脱光了往湖里跳,一来做不到那么开放,二来也想尽量地掩饰自己的容貌。
在这个岛上,低调些总是好的。
虽然她已经让众人刮目相看。
于是她就慵懒地半躺在草地上,听着doantrang说她小时候跟着父亲在丛林里生活的事情,倒也并不觉得无趣。
整整一下午就这样悠闲地过去了。
吃过晚饭,当所有人重新被关在小石屋里后,他们的兴奋劲仍然没有过去,于是在黑暗里,像那种暧昧的声音更是绵绵不绝于耳。
这些人极度地亢奋,完全无所顾忌,仿佛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将自己的精力一次性折腾完毕。
就如飞蛾扑火,有着不要性命的勇气。
夏小昕虽然不反对他们,可却觉得烦闷不堪,因为这些声音总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与墨子箫在一起时的激情无限。
最后,她忍无可忍地拿了布条将耳朵紧紧地塞住了,然后闭上眼睛休息,只是记住了taer所说的话,并不敢完全放松,手里紧握着那把薄如纸片却削铁如泥般的匕首,而且始终让自己处于一种警惕的浅睡状态。
所幸一夜无事。
早上去湖边洗脸,洗了之后被寒风一吹,只觉得紧绷绷,还略微有些疼痛的感觉。
用手一摸,一片粗糙的感觉,竟再不似往日的嫩滑。
她惆怅地想,大概再过一星期,自己的脸一定会变得又粗又黑了吧?
墨子箫见了那样的她只怕跑都跑不赢,哪里还会有占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