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忙着,我们先走了。”乔以平便扶着蒋盈下楼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停留,直接骑马到小镇,找到了那吉普赛女人,说明了来意。
那女人听了之后,取了一件像半弧形,像一轮弯月一样的挂饰挂在了她脖子上,然后闭上眼睛念了几句便说可以了。
蒋盈半信半疑地拿起看了看,根本不相信这个小小的东西可以辟邪。
但想想昨天这女人将她心底最深处的那个记忆都弄出来了之后,又觉得这个女人的能力是可信赖的。
更何况,死马当活马医,有着这么个东西挂在身上,好歹也算是一种慰藉。
她总不可能因为害怕而放弃将乔以平的心牢牢地抓在手里吧?
当下谢过了吉普赛女人,与乔以平一起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乔以平并没有直接带她回去,而是带她去一家小酒馆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又再随意地逛了逛,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对她说:“我想这个时候,管家已经把那些不吉利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蒋盈这才明白他一开始为什么在明知道她精神困顿,脚又扭到的状况下带她四下闲逛了。
敢情是不想再让她面对有关伯爵夫人的东西了。
心不禁有所触动,但很快又冷硬如铁。
因为她知道他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夏小昕的女人,而不是她蒋盈。
但尽管如此,她仍然作出一副感动备至的模样轻轻地说:“以天,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真的很感动。”
“傻瓜。”乔以天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抱上马让她坐好,这才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马便撒开四蹄带着他们狂奔了起来。
回到古堡,早已经等候在门口的管家便走上前说道:“先生,东西已经令人送到博物馆了,那间屋子我也打算叫人过来重新油漆粉刷。”
“嗯。这样处置的确很妥当。辛苦你了。”乔以天满意地说,“午餐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