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箫一听,不由疑问大起,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紧握着夏小昕的手随着大师走进了禅房。
在禅房里坐定,大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辞,良久,才低声说:“你们或许不知道吧?女施主已经怀孕了,此次中毒,只怕胎儿是保不住了!为了母子皆平安,这次下山之后,立即便住院将孩子拿了吧?”
墨子箫一听,额头青筋迸暴,牙齿咬得‘咯咯咯’作响,心里又痛又怒,一拳重重地捶在桌上,半天吭不了声。
而夏小昕则彻底愣住,好半天才低声说:“怎么可能?绝不可能的!我们一直在做着各种措施啊!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她不想承认,更不愿意承认!
她一直以来都禀承着事情没有彻底尘埃落定之前,他们一定不能要孩子。
她绝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也时时刻刻战战兢兢地活着。
正因为如此,他们一直以来都在做着避孕措施,即便有时候墨子箫忘记带套,她也会记得在事后补上一粒事后避孕药的。
这样严密地做着措施,怎么可能会怀孕?怎么可能?
今天早上,她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以为可以生小孩了,还兴高采烈地与墨子箫一起议论,还激情地……
可是,事实的确有可能啊!
仔细想想,她似乎真的有足足一个月没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