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a大,你完全不将我和尹柠放在眼里,只顾着那个女人,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你一时糊涂,不和你计较。”
“但是她晚上来公司给你送饭,你的人二话不说就将她赶了出去,置我的脸面于何地?她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明摆着就是想让外人看笑话!”
“母亲也说不是我亲自将她赶出去的,这件事情是底下的人擅自做出的决定,儿子事先并不知情。”三言两语将责任撇的干净。
“是吗?那今天我进不去别墅也是你底下的人私自改了密码?他们都能管到你头上来了?那你这个陆总当得真是窝囊!”
陆怀澈有意遮掩的事实被宁月舒撕得粉碎,这点表面的和平都难以维持,她偏要刨根问底,那也不能怪他不顾情面。
“儿子以为上次在别墅我已经跟您说得非常清楚,我的事情不用您插手。”
“和公司有关的消息您应该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了吧?是我的表述有问题,还是母亲在自欺欺人?”
不亏是她养出来的好儿子,说话也那么一针见血,轻而易举地踩到了她的痛脚。
宁月舒在同龄人中算是非常年轻的了,即便如此,岁月还是留下了痕迹,眼尾早已添上了几根皱纹,胶原蛋白的流失突出了面部的骨感,对比站在她面前身长玉立、正值壮年、比她穿着高跟鞋还高出大半个头的儿子,明显的力不从心。
“你还真是长大了。”
半晌,她说了这么一句,变相承认了自己现在处于弱势。
确实有自欺欺人的成分在里面,她强势了一辈子,怎么肯承认自己在儿子这里栽了跟头。
“我以前教你的孝顺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宁月舒还是不甘心,她不愿就此放弃对陆怀澈的掌控,其他方面她鞭长莫及,只能和他打一打亲情牌。
“不知母亲所认为的孝顺是什么?如果您说的是让我事事听从您的话,甚至牺牲自己的婚姻,娶我不喜欢的女人,那么儿子恕难从命。”
“您生养了我,这点我很感激,我会赡养您和爸,让你们无忧无虑地安度晚年,但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并不是您的所有物和附属品,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