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环绕在耳畔,钦夏深吸一口气,谢彧真是没救了,她竟然还会被他的节奏带着走,干脆破罐子破摔,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你念吧,我不听就是了。”

在她面前念这些,无异于公开处刑。

“别啊,你不听有什么意思。”他握住她细白的手腕,从她的耳朵上移开,不让她自欺欺人。

“那你到底想怎样?”

老是揪住这个不放,还要不要人活了?怎么这么会为难人?

等的就是钦夏的这句话,他垂下眼皮,过了一会倏地抬起,眼底像被打翻了的墨,声音磁性微哑:“我想把你写的这些,一一做个遍,可以吗?”

除了谢彧本身对她的欲、望,说到底和今天看到其他人妄图接近钦夏也是有关的,他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唯独钦夏他容不得别人觊觎。

双手抓住她的肩,让她靠近自己,先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才顺势将唇下移,甫一触碰到,舌头灵巧地钻入,他无师自通、进步神速,钦夏的顺从极大地鼓励了他。

终于获得了通关卡,一想到她今晚就能彻底属于自己,谢彧连带着血液都沸腾起来,吻得愈发用力,在她唇中肆虐着,用力地汲取。

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反而放缓了动作,睁开眼睛看着她,借着灯光用视线描摹着她的轮廓。

指尖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再将唇移向了其他的部位,钦夏被吻得眼神迷离,直到听见“撕拉”一声,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谢彧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原先备着的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他全都倒在了床上,拿起一个叼在嘴里,牙齿轻咬着安全套包装的边缘,转过身来看向她,眼神晦暗,眼尾染上一抹红,一举一动都十足的色气。

接下来钦夏就听到了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谢彧跪在他身侧,正要脱下身上的衣物,准备更进一步,钦夏突然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不是也有感觉吗?你不想要?”

钦夏的唇瓣已经肿了起来,衣服敞开着,无限春光尽数呈现在他面前,他从来不是圣人,这会因为她的拒绝硬是停下了动作,任由溢出的汗水打湿他鬓角的几缕头发。

“钦夏,你想折磨死我是不是?”他以为她中途变卦,语气愤懑,却又舍不得对她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