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啊?”他轻抚她的脸,吊儿郎当地问。

看起来是挺贱的,可钦夏还是忍不住心疼,突然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那道疤上落下一吻。

像一片没什么重量的羽毛落在心尖上,勾得人痒痒的。

再抬眼,谢彧的眼神已然变得深沉,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能瞬间将她吞噬。

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他哑了嗓子,还是那副散漫的语气,“心疼我就多喜欢我一点行不行?”

以为得不到回答,谁知她竟然说:“好啊。”

轻轻的,坡顶的风一吹就散,可还是被谢彧准确无误地听到了。

他笑起来,发自内心的愉悦,连带着胸膛都微微震动,不知为何又突然叹了口气,“那你得记住你说过的话。”

“当然,我记性可好了。”钦夏抬起头反驳说。

谢彧又将她的头按了回去,“乖,再让我抱会。”

他也不嫌雪地凉,钦夏心里这么想,却还是乖巧地任由他再抱了一会。

待两人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雪,谢彧的目光都一直落在钦夏身上。

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能这么乖啊,谢彧想着,低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滑了许久有些累,钦夏和秦如舞还有覃宜南汇合,在坡底玩起了雪,谢彧和钦夏说了一声,便回大厅里买水。

谁知好巧不巧地又碰见了陆怀澈,看样子他已经滑过一圈,只是因为雪场太大没遇到。

“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