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彧清楚地知道, 这并不是, 那两天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那饭菜一点也不好吃,你看我都饿瘦了, 早餐的包子皮特别厚,咬下去干巴巴的,里面的馅不是纯瘦肉,我一不小心吃吐了,所以才被陆怀澈发现。”钦夏小声抱怨着。

“没你做的一半好吃。”顺带着拍了句马屁, 想暗戳戳地哄一下心情沉闷的谢彧。

谢彧听钦夏这么一说, 只觉得她那胳膊肘好像又细了一些, “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 我给你做。”

“嗯。”钦夏如愿得到回答,主动地环上了谢彧的腰。

“依他对你的关注程度, 能发现不对不奇怪, 这不是你的问题, 他还和宋遥打了电话确认。”

“和宋遥打电话?你是说他问了宋遥关于我的事?我前一天也吐了, 骗宋遥说我晕车, 他也信了。”

这么一对比,陆怀澈简直敏锐得可怕,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比性,正如谢彧所说,陆怀澈一双眼睛几乎黏在了她身上。

“嗯,是我的失误,当时我的人就在宋遥身边,没阻止他。”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所有问题都往自己身上揽,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变态,想不到那方面去也正常。”

钦夏立刻反驳,不想让谢彧多想,转移话题说:“不光饭难吃,山里还有好多蚊子,我被咬了好几个包,你看现在还有印。”

说着就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凸起的包消了下去,被钦夏不小心挠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留下浅褐色的印记。

果然,谢彧的视线转移到了她受伤的位置,眉头皱得死紧,仿佛这痕迹不是指甲盖大小,而是有他巴掌那么大一样,不等钦夏阻止,他站起身说:“我去帮你拿药。”

回来时手里拿着医药箱,谢彧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均匀地涂在伤口及四周,时不时朝伤口吹几口气。

钦夏的腿就放在谢彧的腿上,和她身上软绵绵的触感不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谢彧的腿很结实,带着一定的硬度,钦夏看到他无比认真的神情,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帮自己上药。

她远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无所谓,之所以能够坦然地说起这些、再次回忆当天发生的情况,只是因为有谢彧在身边,他带来的踏实感让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