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夏立刻反驳,不想让谢彧多想,转移话题说:“不光饭难吃,山里还有好多蚊子,我被咬了好几个包,你看现在还有印。”

说着就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凸起的包消了下去,被钦夏不小心挠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留下浅褐色的印记。

果然,谢彧的视线转移到了她受伤的位置,眉头皱得死紧,仿佛这痕迹不是指甲盖大小,而是有他巴掌那么大一样,不等钦夏阻止,他站起身说:“我去帮你拿药。”

回来时手里拿着医药箱,谢彧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均匀地涂在伤口及四周,时不时朝伤口吹几口气。

钦夏的腿就放在谢彧的腿上,和她身上软绵绵的触感不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谢彧的腿很结实,带着一定的硬度,钦夏看到他无比认真的神情,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帮自己上药。

她远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无所谓,之所以能够坦然地说起这些、再次回忆当天发生的情况,只是因为有谢彧在身边,他带来的踏实感让她心安。

那些不好的经历,都可以像玩笑话或者故事一样,说着说着就过去了,提起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当事人,而是旁观者。

突然想到什么,钦夏问道:“对了,叶子呢?”

谢彧抬起她被挠破的另一条腿,又拿出一根新的棉签,重复着方才的动作,“她知道你没事,想见你我没答应,你如果愿意见她的话可以给她打电话,霍宁帮你买了新手机,电话卡已经补办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不过你得答应我什么事都往后延,先养好身体再说。”

“我可以不追究她的过错,但是她不能再做你的助理和保镖,保镖我会给你安排其他人,人都在暗处,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和工作,助理的人选还没定下来,到时候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