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地捏了捏钦夏的手,钦夏也没有真生气,回握住他,叹了口气说:“你也是她的孩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仔细一想,这样的事也不少,钦岩对原主不管不顾,放任她“自生自灭”,又何尝不狠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正是促成原主死亡的刽子手之一。

“这有什么,她本来就不待见我,我不过是她嫁进谢家的筹码,进门没多久男人就死了,她又耐不住寂寞,自然会嫌我碍了她的事。”

“那爷爷那边……”

“放心,爷爷知道,这么多年他看在我的份上勉强留下蒋书琴,以为能给我带来什么安慰,其实不知道我早就对她没什么幻想了,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个了结。”

除了蒋书琴外,蒋家其他人也有参与,蒋云松和杨茹同样被起诉,邱霈霈和蒋寒则被送去了外公外婆家里,钦夏虽然觉得唏嘘,也为蒋寒摊上这样的父母而心疼,却也没法做更多,只希望他的外公外婆能对他好一点。

“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情绪一激动就没了,听医生说本来就怀得不稳,为了保这一胎吃了不少苦头,可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么母爱爆棚的一面。”

听他平静地叙述这一切,钦夏从沙发上跪起了身,将谢彧的头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她不爱你,还有很多人爱你的,爷爷爱你,宝宝会爱你,还有小南和小舞这些朋友也很关心你。”

“那你呢?”谢彧反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