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轩的表情很认真，让楚界也不自觉的认真了起来。楚界想起ay睡着的样子，安静的像个孩子，让他忍不住想关心她；而当ay因为叶子轩的事情方寸大乱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到了心疼。心疼，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此时，楚界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感情在心里泛滥起来，但是他看到叶子轩那张脸的时候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他一把拍开叶子轩的手。

“你干嘛，垂涎你楚大爷的美色？你楚大爷可看不上你！”

叶子轩看着楚界莫名其妙的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在叶子轩想再嘲讽楚界几句的时候，办公室门被ay推开了。

ay走进来，手上拿着刚才楚界给她披上的西装。

“醒了？”叶子轩看到ay自然的打着招呼，只是嘴角指了指楚界。

ay看到楚界之后，走过去将衣服递给楚界。还不等ay开口、楚界就给了人一个大大的微笑，ay点点头，然后说道，“谢谢你，楚先生。”

冷淡疏离的声音，客气的带着距离。给楚界原本混乱的心哗的倒了一盆冰水，整个人从头凉到脚。

楚界接过西装、笑容有些凝结，然后他牵强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我先走了，再见。”

ay站在旁边做足了一个秘书该做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朋友的味道。

叶子轩想拦住楚界，却被ay扯住不许开口。

等到楚界离开办公室叶子轩劈头就问ay，“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ay表现的很冷淡，“难道你要鼓动你的伙伴追你的女秘书？而你的女秘书比你们大了小20岁？”

叶子轩一听ay的话乐了，他看ay说，“装，接着装。你是不是这几年装的太习惯了？在我面前……”

“叶总！”ay仿佛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的手握紧拳头、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每个人都有对自己生活选择的权利，我希望我也有。”

“ay，我就是希望你有选择的权利，才希望你可以接受楚界。”

“有些事情这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ay闭上眼，一种深切的绝望在她眼中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