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kary?陈一听到许世昌这么说,整个人就激动的站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世昌,“我当年才十五岁,接到医生的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哭着跑到建筑工地,我拼命地大声的喊他,他在工地里却对我视而不见!
我最后没有办法了,我哭求守门工人放我进去。但是由于古建修复是个特殊的工程,守门工人根本不敢随便让人进去,只能拜托他找到我父亲,告诉他我在外面等他的消息。可是你知道我等到了什么?”
许世昌看着kary?陈赤红的双目,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kary?陈惊讶的看着许世昌。
“因为在守门工人告诉丁远山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那然后呢?”kary?陈冷笑,不管真相如何,事实就是她等了那么久,陈永哲却连一面都吝于见她。
“哎,孩子,要怪就怪我吧。”许世昌摇摇头,整个人悲哀的坐在了沙发上。“你当时去找永哲的时候,正是工期吃紧的时候,每一步都关系到了城隍庙是否存系的关键。所以你父亲当时才搬到工地上吃住,而他也根本没有想到你母亲会突然发病。”
“就算他没有想到,可是我去找他了!”kary?陈激动的打断了许世昌,显然对当年的事情她怨恨多年。
许世昌摸摸kary?陈的头,怜爱的说道,“我知道,可是你父亲根本没有得到消息,根本不知道你去过工地。”
“怎么可能?”kary?陈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世昌,显然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竟然真的存。
“是真的,孩子,”许世昌闭上眼睛,显然也不想回忆当年的事情,“当时守门工人告诉丁远山之后,我就想赶紧告诉永哲,但是丁远山拦下了我。”
当年许世昌听到守门工人这么说,转身就要去找陈永哲,却不想丁远山一个健步拦住了他、然后打发走了守门工人。
“你干什么?”许世昌瞪着丁远山。
丁远山却心平气和的看着许世昌,“许老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准备做什么。”
“你刚才没有听到吗?永哲的妻子病危了,他的女儿在外面都哭成泪人了!”许世昌有点不满的看着丁远山,要知道生死可是大事,他怎么能如此的淡定无所谓。
“许老师,我知道你着急,但是我们也得分析一下眼前的情况啊。”丁远山说着让许世昌坐了下来。
“分析什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